雨还在下,还未走进暂立的军营城府里,便被人拦了下来。
“何人?!”
长秧一见他们拿着刀剑对着自家先生,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令牌,曾锈红色,中间写着谕字。
那是皇上的令牌,在五通六书中详细说过,谕牌仅次于玉玺之下,并不是说它与玉玺的作用相同,而是他能代表皇上的任何口谕,持有领牌子者,必是皇上重用之人。
至于令牌为何会在长秧身上,长秧也是抹了一把汗。
“皇上的谕牌!”
“这位大人是?”
“顾倾温,皇上暂时还没有给官位,闲人一个。”顾倾温温声温气让人感觉很好说话,再加上又是个残疾,看着便柔弱的让人有些不忍,再说还下着大雨,门外的卫兵连忙招呼起来,给顾倾温抬上了台阶,然后行了个礼。
顾倾温谁不知道?但就算是知道,他们也不能因为一个令牌就放人进去,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。
“顾大人在这稍等片刻,属下进去通报一声复大将军。”
说罢这卫兵便连忙进去,顾倾温不急,长秧收了伞,从包裹中掏出没怎么湿的披风给顾倾温披上。
“不用。”
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