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跟着,还要送到火车站,那眼泪流的,“你要是老这样,我可不高兴了。”
嘁!还学会吓唬人了,卫雪玢白了华镇一眼,跟着他进了屋,“我看看你能咋不高兴?”
卫雪玢还是头一次到华镇屋里来,华局长在洛平分的房子也很大,又只住着他们祖孙两个,给卫雪玢的感觉除了干净,就是冷清了,而华镇的屋子跟整个院子的风格也挺一致,窗明几净,单人床上铺了张竹席,除了一只枕头跟一床毛巾被再无其他,立柜跟书柜擦的干干净净的,透过书柜的玻璃门,里头的各种文集还有摆的整整齐齐的,“你这儿可真够干净的,”
在她那儿华镇也挺爱帮她收拾的,但卫雪玢一直以为那是他在自己跟前表现呢,没想到来华镇屋里一看,才知道原来他就是这么个人,这可是个惊喜,卫雪玢最怕遇到那种不修边幅的,只管在前头造,叫老婆在后头跟着不停的在后头收拾。
华镇不在意的摆摆手,拉了椅子叫卫雪玢坐下,“从小就这样,习惯了,你不知道我爸以前对我要求有多严,我在京都的屋子,收拾的跟部队营房没两样,时间长了,就变的见不得乱了。”在这一点上,他爷爷跟他爸看法一样,他连个哭诉的地方都没有,没想到突然有一天,这个习惯还得了女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