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再给补偿一些,这样的事在后来很常见,这会儿也不是没有。
华镇摇摇头,“他们不是在咱们洛平,纯粹是来欺负人的,”华镇厌恶的看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宋怀庆,“你直管把人带回去吧,放心,这事儿他们没理。”
他一指正在被刘平摁着拿碘酒棉球消毒的韩延亭,“这不,咱的人也伤了。”
原来不是洛平人?华镇又保证这事儿他们占理,那王所长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,他过去看了看还在地上乱扭的男子,凭经验就知道顶多是些皮外伤,但既然大夫来了,就不能不叫人看病,“小卢小吴留在这儿看着他,”
他走到还在哭天抹泪儿的朱大妮儿跟前,“老大娘,你有什么委屈,走走走,到咱派出所说。”
去派出所?那怎么行?朱大妮儿往后一缩,一指站在一边的卫雪玢,“公安同志,抓她,都是因为她,都是她害的,那贱人是个狐狸精!”
“闭嘴!”华镇最听不得人骂卫雪玢了,登时就不乐意了,冲到朱大妮儿跟前,“你再骂一声试试?!”
朱大妮儿活了半辈子都没被人如此疾言厉色的吼过,吓的一噎,再不敢张口骂人,只又拍着腿大哭,说自己命苦。
这不就是泼妇嘛?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