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还挺硬的,华镇见卫雪玢准备换换煤封火,拿过火钳,“我来,你歇着,这人家都说女愁哭男愁唱,这心里有个高兴不高兴的,吼两嗓子不挺好的,自己痛快就行了,管他污染谁呢,就你想的多,刚才焦师傅唱的挺好,孟师傅唱的那能听?可大家不都挺高兴的?”
确实,孟师傅那《穆桂英》叫的她都没听出来是哪出戏,但也没有想过笑话他,但自己,卫雪玢摇摇头,“算了,我没有那个天赋,还是闭嘴吧,”
这么固执?华镇有些奇怪,“可你咋知道你唱的不好听呢?这爱跑调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跑调了啊?”
这个嘛,卫雪玢笑了笑,她性子开朗,小时候也爱说爱唱的,但只要一唱歌,几个哥哥就骂她叫她闭嘴,说唱的太难听了恶心人,渐渐的她也就真的再不开腔了,“我就是知道,行了,别纠结这个了,没啥意思,反正以后你们千万别再叫我唱歌就行了。”
“好吧,”反正也不是大事儿,华镇点点头,“我明天就要回郑原了,你最好还是搬回家去住吧,一个人太冷清了,也不安全。”
是啊,明天厂里全部放假,华镇也要回郑原过年了,卫雪玢有些失神,旋即又好笑起来,她这半年多真是热闹惯了,以前可不就是常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