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学徒工搭班儿的焦红梅,“这不,人家那么小的姑娘也干着呢!”
“姐,我可不小啦,我都十九啦,”焦红梅抬头不服气道。
“这跟多大有啥关系?这种苦力活是你们姑娘家能干类?她傻你也不精,”卫二娘瞪了焦红梅一眼,这闺女还傻笑类,好好的闺女家不找个轻省的活儿干,“你家里人也舍得!”
焦红梅噗嗤一声笑啦,冲卫二娘道,“这叫妇女能顶半天边,再说这活儿真不累的!”
卫二娘懒得跟焦红梅拌嘴,“雪玢,人家累不累那是人家的事,你跟娘走。”
“二娘,走,我能走哪去?这这在这儿住着呢,”卫雪玢去水池子边上洗了一把,“走,你到我屋儿看看去?”
这院子的三间堂屋儿卫雪玢把东屋隔出来加了道儿门,自己住了,中间屋子当了办公室,西屋当了会计室,其实她这个主任还兼着会计出纳保管员,这堂屋还是卫雪玢的。
卫雪玢招呼卫二娘坐了,给她倒了杯水,才把自己这里的情况大概跟她说了,“二娘你要是不信,回去直管问智远哥,他都知道,这个厂子里干活的,全是他们铝制品厂的退休工人,连用的机器,都是二轻局特别批的,从铝制品厂淘汰下来的,就刚才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