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等,再说了,她是铁了心要离婚的,来不来有啥区别?”
他把车子在窗户下扎好了,走到水管儿跟前拿着毛巾洗脸,“既然相庆一家子今天都来了,大家干脆就把话说清楚,早点儿离了两不相干,你成天在医院里不出去,都不知道外头传成啥了,我都没脸在局里呆着!”
“广良是在工厂里,广杉在河阳离的远,现在最倒霉的就是我,谁看见我都要拉住问两句,我还做不做人啦?”卫广益想起这个就生气,他替卫雪玢背了这么得的思想包袱,结果呢?卫雪玢还觉得没啥对不起他的,还敢跟他算那几块钱?
卫广益把毛巾往水管上方的绳子上一搭,走到石桌旁,“叫我说咱们也别等广杉回来了,当初要不是广杉非说相庆好,咱家也不会这么被动,你们来的正好,明天带着相庆跟雪玢把离婚证扯了,反正我们也没有收你们啥财礼,雪玢也早把自己的东西拉回来了,大家把手续办了,都清静了。”
办了手续你们是清静了,可是我们呢?朱学文咳了一声,李兰竹是个寡妇,卫家当家的自然就是老大卫广益了,“广益同志,你不能这么武断嘛,相庆跟雪玢也是经人介绍自由恋爱的,那是有深厚的感情基础的,怎么能说离就离呢?别说我们朱家了,想来你们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