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爹,你说咱咋办?要不我去一趟,我去给他媳妇儿跪下,叫她抬抬手帮咱们这一回,”卖惨卖穷装可怜可是朱大妮儿的拿手好戏,这些年要是没有这一手,她们宋家凭啥在荒年里也养大了五个孩子?
宋老二的手伸到长烟袋杆了悬着的烟丝袋子上,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拿烟袋锅子去挖烟丝,看朱相庆的意思,他是手里没钱呢,在车间也没问工友借出来,这次只怕他们得空手回去了,这叫这几年花钱自在惯了的宋老二有些不适应,难道以后连这抽惯了的旱烟也要戒了?
“你说那法儿不中,”宋老二拿长烟杆当痒痒挠儿往后背上捅了几下,拧了拧身子皱眉道,“那货泼辣成那样,你一闹,她一急把咱跟相庆的事说出来,那可咋整?”
“咋整?”朱大妮儿撇撇嘴,不以为然道,“我觉着你们都叫那咋呼货给吓着了,她要是喊出来咱们是相庆的亲爹娘,那能咋着?就是相庆不入d了呗?叫我说,不入就不入,又不是不给他开工钱,有啥?”
如果真的闹出来,他们就能理直气壮的来洛平了,她是卫雪玢正经婆子,到时候想怎么管教儿媳妇就怎么管教,谁敢出来说啥?
宋老二瞪了朱大妮儿一眼,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,要是相庆入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