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一个娘生的亲姐,当年自己上师范学校的学费还是姐姐的财礼钱,再说朱相庆又是他亲外甥,就是自己不过继他,养他几年也没啥不应该的,“好了,你都说不认他当儿了,他户口又都迁到洛平了,咱就还把相庆当外甥就行了,哪来那么多事儿?!”
“朱学文你,”王秀梅叫丈夫给气的直瞪眼,当外甥跟当儿子养能一样吗?“好好好,就照你说的办,以后他还是宋相庆,跟我没有半分钱关系,啥妗子不妗子的,我不缺外甥!”
“王秀梅,你?!”
朱学文没想到王秀梅这回我真恼了,正要跟她理论理论呢,就听到卫雪玢在外头叫爸妈,立马脸上一喜,“你看,相庆不是还是把你当妈吗?”
说罢气鼓鼓地甩帘子出去。
他看到卫雪玢端的大托盘,连忙接过来,嘴里忍不住埋怨,“这么沉的东西相庆咋叫你端来?他人呢?”
王秀梅也顾不上跟朱学文置气,跟着从屋里出来,“就是,相庆太不知道心疼人了,雪玢你别怪他,他这人心眼儿实在,不会哄人,来来,快进屋!”
边说边把竹篾儿帘子高高挑起,让端着托盘的朱学文进来,“这是你特意给我们买的吧?所以说,还是闺女贴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