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它压下去,它却屡屡吹起挡住她的视线。
她看不到前面的黑板,想让鹤林关窗户,鹤林却戴着耳机专心致志地做物理题。
她叫了他几声,他没有答应。
谢了了只好自力更生,踮起脚尖奋力地关窗。
手指刚要触到窗沿时,鹤林突然摘下耳机,低低沉沉地叫了她一声:“了了。”
“嗯?”
谢了了回头,还未看清怎么回事,鹤林已经伸手勾着她的脑袋阒然地亲上来。
他嘴唇很薄,带着清冽的温度。一点一点轻吮她的唇瓣,不敢深入。
恰好此时窗帘再度被风吹起,罩住两人的身躯,也隔绝了全班三十余人的视线。
直到风平,鹤林才缓慢松开她的唇。
他歪起嘴角笑,眉峰略略上扬,道:“先还我一道题。”
然后伸手,轻而易举地关上窗。
而谢了了早已深深地将脑袋埋在臂弯中,不敢让别人看她红透的双颊。
坐在后排的杨宽没有看到窗帘中发生的一切,但是能注意到女孩泛红的耳根,和极度不好意思中轻掐鹤林的手臂,却被他反抓住十指相扣的场景。
他啧啧摇头,感慨万千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