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脚步顿住,看不见表情。
过了许久,她才说:“那个夏令营要去45天,每天都做习题。我有那个时间,不如多写两张数学和化学的试卷,把数学化学的分数提上来。反正英语老师说过,我的英语没有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中年女性仿佛有点生气,“你怎么就记得这句!”
“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”女孩说,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消沉,慢悠悠的,“不然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学了,还是一点进步也没有。”
……
再后面的话,鹤林就听不到了。
电梯上来,他跟着下到一楼。
鹤林想这一定是个很消沉的女孩子。听她说话都感受不到对生活的积极和热情,无精打采,安于现状。或许你站在她面前,她都懒得抬起眼睛打量你一眼。
不知道以后好不好相处。
当然这只是一段小插曲,不会被放在心上。
只是当晚鹤林收拾好东西,准备离去的时候,出了场意外。
他出小区的必经之路上,横卧着一只肚子滚圆的母猫。
母猫怀了孕,瞳仁犀利,姿态傲慢,泰然自若地睥睨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