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火大,但没吭声,因为这里的人若听到鬼棺传出声音,更会认定楼湛天和宝贝是灾祸。
不想,宝贝不满了,他嘟囔道:“坏女人、坏女人,肖想我爸爸!”
这下,安玲娜尴尬得不行,“宝贝,我——”
“别叫我宝贝,我才不是你的宝贝。”宝贝哼哼两声。转身抱住楼湛天的大腿。
他使劲地往楼湛天身上攀去,楼湛天眼里划过一抹笑意,一手抱起鬼棺,一手把宝贝捞进怀里。
楼湛天带着我们母子走出毡房,外面已经吵成一团了。
这些身穿异服的居民,看到楼湛天和宝贝,都面露凶相。
一个满头华发编成无数根辫子、年纪和安赛龙相仿的老者上前一步,出声质问,“说!阿番一家的死,是不是和你们有关?”
不用说,我已经猜到这老者是这部落的酉长了。
“证据!”楼湛天冷飘飘地抛出这两个字。
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皮肤漆黑如炭、体形如铁塔、面相非常凶恶的年轻男人。
他指着楼湛天,恶声恶气说,“还要什么证据?你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,刚来没两天,阿番一家就惨死,不是你们害的,还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