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会长季修。
季修看了我,只问了几个确认我是否失忆的问题,就神色复杂地走了。
我觉得莫名其妙,特别是季修临走前。看我的眼神,令我觉得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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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天之后,守卫在门口的秦家弟子换了,楼湛天再也没来过。也没人在我面前提过他了。
正因如此,我想见楼湛天、想弄清楚事实的念头更强烈了。
期间,秦少轩曾说过等我伤势痊愈,我们就举办婚礼。
我没由来的抗拒。不愿嫁给他,但他说我们以前说好的,这样一来,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我和腹中的孩子。
真是这样吗?不行!我不能在毫无记忆的情况下嫁给他。
所以,我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,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。
这段时间,秦少轩一直睡在病房里的沙发上。
而今夜,半夜的时候。突然有人打电话给秦少轩,好像是出什么大事了。
我假装熟睡,秦少轩没有‘叫醒’我,就匆匆离开了。
秦少轩刚走没多久。门口就响起一声肉体倒地的闷响。
我的心骤然疾跳,猛地睁开眼睛,往门口的方向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