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我和楼湛天的关系,是有史以来最僵之际,他自然不肯把关于阴阳草的事告诉我。
除了刚服用阴阳草时的痛苦,我身体未有任何不良症状。
久而久之,我倒忘了阴阳草这事,如今鄢圭再度提起,难道阴阳草的事不简单?
我可没忘了,鬼市客栈那个女掌柜知道服用阴阳草的是我、而不是楼湛天时说过的话。
她说算我好运,阴阳草本是鄢圭为楼湛天准备的。
我想不通的是、既然鄢圭能以此威胁楼湛天。以前咋不威胁,反而等到现在?
楼湛天到底没杀鄢圭,他厉声暴喝道:“滚!”
“湛天,你会答应我的!”鄢圭站起身,笃定道。
她抛下这句话,便疾步离开,很快就融入夜色里。
我可没漏听楼湛天说鄢圭重伤未愈的事,再看她被楼湛天制住后的反应,以她如今的修为应该不足为惧。
这么一想,我心里已有主意形成,这时。楼湛天又化为一道疾影,飞向我们所在的房间。
楼湛天要是见我不在房间,肯定会猜到我偷听,我心里略慌,得赶紧回房间才行。
我慌慌张张地刚从电梯出来,就遇到面带急色的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