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、和几碟点心,要不是旁边有黑衣保镖在看守着,对方还算礼遇他们。
离沙发不远的地方隔了一架百宝嵌花鸟纹曲屏风,透过屏风的缝隙,我看到屏风后面的桌子围坐了几个人。
我看不清都是些啥人,先疾步走向春草婆婆他们,“婆婆、络宁哥,你们没事吧?”
春草婆婆看到我松了口气,“阿音,我们没事,你们呢?”
“我们也没事,你们咋会被捉来这里?”我问道。
被我一问,春草婆婆竟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们——”
从屏风后面响起了刚才那道声音,“他们掉在这包厢外面的窗台上,我让人把他们救进来的!”
掉到窗台上?我不由看向春草婆婆和樊络宁,他们神色涩然地点头。
酒店和洗浴中心挨得太近,两栋楼又齐高,春草婆婆他们从那边的顶楼坠下来,因为光球表面很有弹性,一下子就弹到窗台上,被窗台边缘的钩饰给钩住了。
春草婆婆他们因此被包厢里的人救了进来,他们也不认识这里面的人。
我很奇怪,屏风后面坐了些啥人,刚才那人的声音我不曾听过。
这时,那人又开口道:“二位,请过来一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