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,脑子里忍不住涌现出春草婆婆慈祥的面孔。
“阿音,别哭了,是我不好。我不该凶你!”
楼湛天见状,非常心疼,他拿过我手里的碗,动作轻柔地帮我擦拭眼泪。
见我不再哭了,楼湛天拿起汤勺。亲手喂我喝粥。
“春草婆婆也熬过肉粥给我喝,你熬的没她好喝。”
我喝完最后一口粥,突然想起住在丘水寨时,春草婆婆每天早上都变着花样,给我熬不同口味的粥。
想到她有一次熬的也是肉粥。我一时没多想,这话就脱口而出。
楼湛天拿了一张纸巾,要给我擦嘴,听我这话,顿时僵住了。
我懊恼不已,只怪自己口太快,可说出口的话,又不好收回。
原以为楼湛天会动怒,不想,他只道:“我刚学,做的自然没她好。”
“已经很好了,我爱吃。”我急忙道,经这小插曲,我心里似乎好受了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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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到达上格朗寨时,阿康叔正坐在寨子口,抽着旱烟。
多时未见,阿康叔仿佛苍老了十来岁,憔悴得不像样。
“阿康叔!”我推开楼湛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