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有些不满。我还是如实道:“谭音!”
巫峥山摇了下头,嘀咕了一句,“这姓氏——”
我的姓氏咋了?我只觉得巫峥山莫名其妙,根本不知道他啥意思。
不过,我不想多问,巫峥山又问。“你和严春草是啥关系?”
严春草?我怔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巫峥山说的应该是春草婆婆,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姓啥。
巫峥山早不问、晚不问,却在这时候问起春草婆婆,令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用意。
既然不知他和春草婆婆是敌是友。我回答需谨慎。
巫峥山见我迟迟不答,不耐道:“别说你和她没关系,真没关系的话,她不可能连本命蛊都给你。”
“你能不能先把噬阴虫逼出来,再说别的?”我忍无可忍。
“不行,这样你才会说实话。”巫峥山边说。边掀开我肚子上的衣服。
他在我肚皮上涂了一种绿色液体,起初冰冰凉凉的,没多久,就麻得没知觉,感觉跟打了麻药一样。
巫峥山拿出一把锋利的刀抵在我肚子上。
这场景,让我想起楼湛天剖开刘达肚子的一幕。顿时吓懵了。
原以为巫峥山要咋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