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损伤得太严重,必须用药物调养两天。
巫峥山拿的药,得熬成药汤,连着药渣一起置得温热之际。我整个人置身其中泡着。
按巫峥山的意思,除了中途换药汤,我得不间断的连泡两天两夜。
“明天开始泡,泡完再来找我!”巫峥山又交代了一句,就赶我和楼湛天走。
走出茅草屋时,听到巫峥山在抱怨我们、害他到现在都没得睡。
我咬牙,死忍住怒火的喷发,楼湛天握紧我的手。
他虽没说啥,但我分明看到他手上暴起数道筋络,他显然也在忍怒。
我们回到山下的土胚房,清理了下身体,又重躺在炕上。
一直到天大亮,我们皆无眠,都下意识避开、没有提起楼湛天跪行的事。
我的心境早已不同,感觉自己愈发沉沦于这段感情中,不可自拔。
楼湛天早早就起来准备早饭、熬药汤。
我吃完饭后,楼湛天试了下置在一处的药汤温度。
觉得差不多,他就过来帮我脱衣服,“阿音,可以泡药汤了。”
“嗯!”我应了声,看着他忙碌的样子,依旧觉得不真实。
楼湛天把我抱入木制的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