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可能刚才就受伤了,在季修,以及几个玄门高手的围攻下,很快就败下阵来,被擒住了。
“谭林。你该死!”楼湛天以冷寒彻骨的声音道。
后来,我才知道爷爷早就违背他与楼湛天之间的协议,楼湛天完全没想到爷爷会用我的身体养殖噬阴虫。
“呵呵!楼湛天,你又何尝不该死?”爷爷虽然被擒住,却没有一点狼狈之感。
他看着楼湛天的眼神、带有显而易见的讽刺,仿佛在说‘你也高尚不到哪去’。
“阿音,我们走!”楼湛天喻意不明地看了爷爷一眼,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。
我闭着眼,不愿再多看爷爷,我的心被爷爷伤得破碎,已不想再管他的死活。
“等等!”楼湛天抱着我正要走出甬道,季修就喊住我们。
季修快步向我们走来,看清我的惨状,震惊不已,极为不忍,“谭音,你怎会变成这样?”
我没有睁开眼,也无力回答,任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嘴里,苦得入伤痕累累的心里。
季修见状,自然不会再多问,他提出要把我带回玄门养伤。
“到玄门养伤,只怕会害了她!”楼湛天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