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着我,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我的名字。
他这模样,搞得好像我做出对不起他的事,更像打翻了无数只醋坛子一样。我仿佛能闻到浓重的酸味儿。
“幼稚!”我顿觉无语,忍不住奉送他这两个字。
再看被楼湛天摧毁的大多是价值不菲的瓷器,我头更疼了,哪能住在秦少轩这里。还总损毁他的东西?
楼湛天因我说他幼稚,脸色已阴得难以用语言形容。
不等他开口,我就道:“楼湛天,拜托!你别总用暴力解决问题,好吗?”
其实我很想说,楼湛天损毁的这些东西,恐怕把他卖了都赔不起。
当然,这是我有些赌气的想法,要真说出来,楼湛天非把整座庄园拆了不可。
楼湛天听到我这话,竟没有加重他的怒火,还出奇地缓下脸色,怔问我,“你讨厌我总用暴力?”
“废话!”我白了他一眼,转身走回厨房。
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,脑子变得有些乱。他是啥意思?
难道我讨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,他会改?我可不信!
到现在,我还是无法理解、他在对待溟语一事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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