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无奇不有,我感觉自己涨见识了。
同时,我也觉得这里的人无知得可怕。白白坑害了那些妙龄女子的性命。
听头人的意思,他不知道楼湛天能不能破解阵法,暂时不想废除落花洞女献祭的规矩。
头人请求楼湛天缓一缓。等今晚过后,再试试、能不能破了阵法。
我很想痛斥他不把人命当回事,但想到是那些女子自愿的。还是别多嘴、多管闲事了。
楼湛天竟答应头人在今田寨暂住一天,明晚再去看阵法。
等头人走后,我不由多看楼湛天几眼。不解他咋变得好说话?好像在酝酿啥一样。
楼湛天把我捞入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我肚子,思绪却飘得极远。
我同样想事情。没多久,一个苗族妇人拿来一些女子经期用品。
一问之下,我才知道是楼湛天交代的,可我不知道他啥时候交代的,那妇人看我的眼神可谓是羡慕加妒忌,害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楼湛天倒好,只说来句‘没事、可以用’,就好像没这事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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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也不见楼湛天有所动作,我心里有事,无心睡觉。
楼湛天便带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