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紧张不已,“他们过来了!”
“来了正好,圣王蛊我也不偷!”楼湛天阴声道。
我从他眼里看到杀意,心道不妙,他想大开杀戒,硬抢圣王蛊。
这时,那群苗族人已经走到神台上了,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,哪怕面对我们这些欲偷圣王蛊的人鬼,她依旧不显怒意。
我可不会被她的表面所骗,越是这样、说明她越难对付。
但我咋觉得这老婆婆有些眼熟,连同扶着她的年轻人也是。
更奇怪的是。这老婆婆来回打量着我们一鬼三人。
最后,她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,问她身边的年轻人,“络宁,你觉不觉得这姑娘眼熟?”
老婆婆身后的苗族人一个个都面带怒意地瞪着我们,分明视我们为死敌。
他们见老婆婆不提我们盗圣王蛊的事。反而说些不相干的话,都有些着急。
而那名叫樊络宁的年轻人,面色从容地定看着我。
他的记性极佳,似认出了我,恭谨地答道:“奶奶,咱们五年前在归云山下的庆田旅馆见到的姑娘。”
他们还真的认识我?我大吃一惊。等等!我想起来了。
当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