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法。
不同的蛊虫,属性也不同,像这鬼蛊,属性为火,一水则融。
自蛊虫融化后,阿瓦娜就缩着身体,瑟瑟发抖,“啊!我好冷、好冷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冷死你活该!”我骂了一句,走到她身边。
我从背包里,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抵在阿瓦娜的胸口。
“你、你要做啥?”阿瓦娜骇然大惊。也不敢动弹。
我没吭声,一手按住她的身体,一手用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割着她胸口上的头像。
阿瓦娜的胸口瞬时血肉模糊,她疼得惨叫不止,踢腾着手脚、拼命地挣扎。
不是我残忍,而是想到我的头像被人纹在胸口,我就觉得恶心。
再说,阿瓦丽视我为仇人,一心想杀我,我没有理由对她手下留情。
“谭音,求求你住手!”阿瓦娜很怕死,不断地向我求饶。
反正四下无人,杀了她永绝后患,我正要把匕首捅入她心口。
远处有人在大喊,“阿瓦娜。阿康叔拿了封信、啊——”
原来那个叫阿康叔的老汉、和丘水寨一个德高望重的草鬼婆是好朋友。
阿康叔心底挺好的,在我和阿瓦娜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