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沦为楼湛天的疗伤工具,我不禁悲从中来,心口疼得要裂开一样。
我泪流满面,不再挣扎,楼湛天察觉到我的异样。
他抬头看向我,更加愤怒,“怎么?不乐意和我做,想和那个人?”
“随、随便你咋说。”我抽泣道,已经懒得解释了。
“谭音。我告诉你!你注定是我的、只能是我的,任何人都别想染指你!”
楼湛天看着我,说得极缓慢,如同宣布自己的所有权。
“你只是、只是把我当成属于你的东西。”我说着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楼湛天没有辩解,猛地扯下我的裤子,我绝望极了。
当他压向我时,突然顿住了,死死地盯我‘那里’,表情很怪异。
我怔住了,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只见那里沾了大片血迹。顿时吓傻了。
因为我发育得比较慢,现在还没来月事,家里没有女性长辈,我们这里的人又比较保守,平时不会有人提起女人月事,连上学也没有教关于这方面的知识。
所以。尽管我知道男女可以那啥,却不知道月事这回事。
“楼湛天,我流血了,是不是得病了?”我哭着问楼湛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