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对于秦少轩所做的这些事,我真的很感激,也觉得他挺体贴的。
我和他非亲非故,也不想平白受他的照顾。
可实在没办法,我除了小时候去了一次尚海市,就从没踏出过龙岩镇,人生地不熟的,又身无分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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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我被一阵哀切的哭声吵醒了,一睁开迷糊的睡眼,就看到缩在墙角边,抱膝痛哭的杨大妞。
当即把我所有睡意都惊跑了,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,跑到杨大妞面前,“大妞,你别哭了、别哭了!”
我不擅安慰人,特别是杨大妞又遭遇了那种事,很怕说错话,让她更伤心。
杨大妞愤恨地瞪着我,猛地把我推开。“滚开!谭音,你别再惺惺作态了,说不定你心里在嘲笑我、巴不得我更惨!”
我慌了,不知道她为啥这样说我,难过道:“大妞,我咋可能嘲笑你、巴不得你更惨?你咋会这样想?”
“如果没有,你为啥不早点去救我?为啥让人打晕我,让我光着身子给人看,还故意拿死人的衣服给我穿?”
杨大妞一声声地质问我,眼里似要喷出仇恨的火焰。
面对杨大妞加诸给我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