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不仅都在推卸责任,还要对方赔钱,竟没人在意戴菊香的死活。
我很同情戴菊香,也怀疑她的死和杨福田脱不了干系。
等了一会,都没看到杨大妞,我又不便进去、这时候也不能喊她。
我急得要命时,杨大妞牵着她弟弟杨晓笙,从外面回来了。
姐弟俩不仅面带疲惫,身上也脏兮兮的,而且眼睛红肿,显然刚哭过。
“大妞!”我走向他们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杨大妞见到我,哭得更厉害了,“阿音,我、我妈不见了。”
她一哭,年仅五岁的杨晓笙,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我有些不安,拿在手里的钱变得很烫手,都不知该怎么解释、更别提安慰的话了。
杨大妞见我不吭声,哽咽地问,“阿音,你咋、咋来了?”
“我、我,你们刚去哪了?”我没勇气把钱拿出来,到口的话都变了。
话一说完,我又后悔死了,这不是明摆着嘛,他们肯定去找戴菊香了。
他们果然去找戴菊香了,村里村外全找遍了。
“大妞,你妈昨晚来找我了。”我犹豫了一下,终于说出口了。
“你说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