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出屋子。
我跟了出去,想看看他去哪了,但已不见他的影,却看到爷爷孤站在院中。
“爷爷?”我喊了一声,眼泪又忍不住直掉。
爷爷看着我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最后,他啥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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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之后,楼湛天没和我说过话,我也不想理他。
倒是阴土的效果奇佳,才几天的时间,我的鞭伤就结疤了。
另外,陵水村制毒一案,轰动了整个龙岩镇。
是爷爷揭发的,一经查办,很多人落网。
制毒的不止一家,搜出的毒品,数量相当惊人。
而我拘在家里好多天,这天终于憋不住了。
“小黄,爷爷出去了,我想到外面转转。”我对小黄、也就是黄皮子道。
“嘤嘤!”小黄看了看自己的四肢,摇头。
意思是说,它四肢没好,不能和我出去。
“你出去的话,也会吓到人。”我苦恼道。
小黄附和着叫了几声,这时,响起楼湛天清冷的声音,“你伤没好,不准出去!”
他没从小木牌出来,却时时注意我的情况。
我咬唇,嘀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