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怜香惜玉呢。”
“原来你喜欢的是小家碧玉型啊。”
她不断调侃着。
秦恕之没好气地白她,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……
“小满、小满,你发什么呆?”珍妮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。
珍妮也是中国人,所以夏小满在报社和她关系最好,平时聊得很多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我哪里生气了?”夏小满否认。
“还说没有?要不要给你块镜子照照?你整张脸都是黑的。说嘛,谁欺负你了,我帮你教训他。”珍妮很讲义气地撸起袖子。
“你也没办法。”夏小满撇撇嘴。
秦恕之是什么人?她们这些小菜鸟哪里是他的对手?就别去送死了。
她跟自己说了无数次,别生气,就当遇到一个恶心的登徒浪子罢了,不值得动怒,可脑子就跟失控的机器一样,一遍一遍不断地想着他。
人为什么会自虐式地给自己添堵呢?想不通。
珍妮见问不出个所以然,只得作罢。“对了,今晚有一场很盛大的全美商业峰会,主编让我们去参加,写一篇报道,然后多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