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死机。
“还没听懂吗?”俞承泽忍着笑意抬手刮了刮顾逸洲的鼻子“今天你可是当着人家的面儿把我强吻了,你得负责吧。”
顾逸洲无语问苍天,伸手捞过旁边的一个枕头盖在脸上,声音闷闷的叫道:“靠,那我今天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?”
俞承泽夺过他的枕头,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顾逸洲眼睛里只有自己,身体开始耸动起来。
“分手炮和复合炮一起打了吧。”
俞承泽从来没觉得睡的这么安心过,俩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,才相拥着睡去,一个体寒的和一个体热的大概天生就该在一起。夏天不用开空调,冬天不用开暖气。
他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,伸手想把顾逸洲重新捞回怀里,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。
俞承泽的手在床单上摸索了几下,然后睁开了眼,盯着一头杂乱的白毛坐了起来。
放眼望去,屋内一片狼藉。被撕裂的衣服和几团卫生纸扔在地板上,身下的床单皱皱巴巴,连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。
人呢?跑哪儿去了?
俞承泽抓了抓头发,光着脚从自己的“犯罪痕迹”上跨过,推开卧室门就看见一副让自己血脉喷张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