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刻都软了腿。
除了谢涸泽和郭峻琰。
“你好。”
圆球上慢慢浮现出两个流光溢彩的字，谢涸泽感受到上辈子死前曾经感受到的那股气息，眸光一下子就温柔下来。
他语气十分温柔，生怕惊扰了那圆球之上的存在：“好久不见，您也好。”
郭峻琰也道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鹤唳声直冲云霄，祥云凝聚，圆球上字迹变动：“起誓。”
谢涸泽脸上划过一抹意外，天道这是在为他们主持典礼？
和同样十分意外的郭峻琰对视了一眼，两个人在噤若寒蝉的宾客惊异的眼神中双手交握，异口同声地说出“仙途共享、性命相付”的誓言。
“燃香。”
谢涸泽和郭峻琰一人从边上捻起三支线香，特制的线香无火自燃，一股淡淡的香气伴着清烟飘出，顿时让到场的宾客一阵神清目明。
“进香。”
两人同时上前，将线香插在香炉中，看着本来飘飘荡荡的烟雾一下子变得凝而不散，才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，在圆球的面前跪了下来，充满感激地叩了三个头。
圆球上的字迹轻轻晃动了一下，很快变成了：“起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