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谢涸泽的只言片语,郭峻琰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行为,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。
右手一抖,酒壶里的酒液洒在地面上,散开的酒香很快被他压下,引得他几个朋友都转头看向他。
秦朔月略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:“可有新发现?”
郭峻琰满脸的沉痛:“你说我回去跪搓衣板还来得及么?”
听到这个问题,秦朔月向来不动如山的表情一下裂开,郭峻琰其他几个朋友的下巴也差点掉下来。
“你的……怎么了?”鉴于谢涸泽和郭峻琰并没有确定下关系,所以郭峻琰的朋友也不知道具体该如何称呼他,只能含混过去,“你多日不归家,他闹脾气了?”
郭峻琰简直快要为自己流下同情的泪水:“他若是闹脾气倒好了,偏偏他如今根本不愿理我,我……唉。”
他的朋友闻言,觉得这不就是闹脾气了?故而倒是满不在意道:“这种时候你多哄哄就好了。哎那人出来了,他走的方向不太对,快跟上!”
郭峻琰分得出轻重,见状放弃了到了嘴边的话,迅速起身追了上去。
上一次他就是莫名其妙追丢的,所以这次才请了自己的朋友来帮忙,其中包括善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