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意思,徐贤还是第一次见到严肃的白砻和沉默的凌扬,自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三个人就谁也不吭声地杵在原地,屋里一下子安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到。
最后尴尬的寂静被白砻打破。
“花花,今天我想留这儿吃饭。”
“家里没菜!”凌扬抢先开口道。
“出去买。”白砻几乎是命令的口吻道,他至始至终目不转睛盯着凌扬,这命令却是给徐贤下的。
“不准去!”
徐贤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听白砻的话,听到凌扬的话直接恼了,之前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够意思地把自己丢给白砻,此仇现在不报何时报,他转身抓起钥匙就出去了。
徐贤走后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,凌扬与白砻僵持了半天,知道自己的力量拼不过他,索性撒手转身回卧室,白砻跟在后面,把房门虚掩上。
凌扬一屁股往床上一坐,“说吧,你想问什么。”
“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。”
凌扬沉默了半天,“我可以告诉你,不过我有三个条件,你要全部答应了我才会说。”
白砻点头,“你先说来听听。”
“第一,我知道你跟我徒夫是一伙儿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