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经常来我家,在我写字和背书的时候给我捣乱,每次都把我气到不行,我们的关系一直很恶劣,直到七岁上小学的那一年。”
徐贤想起了方才凌扬离开前的话,“羊羊说过你七岁的时候他把你推到过河里。”
“对,”他点头,“那是真的,当时我放学走在河边,凌扬突然从后面冲过来,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河里,还好水不深,天也不冷,不过我从头到脚都湿透了,很狼狈。”
徐贤能够想象当时的样子,想笑又不敢笑,只能抿着嘴忍着。
“等我从河里爬上来的时候,他早就跑了,我只好把当时在一边的凌扬的好朋友打了一顿,当然对方也还手了。我们两家正好住隔壁,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惨兮兮的,又是伤又是水的,双双在自家院子里被罚站。
“后来凌扬来了,他不知道从哪弄了些砖头,踩着它们爬到我家院子墙头,就扒在那里嘲笑我,”他低下头,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,笑得一脸温柔,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,“你不知道,他当时的样子看上去,欠揍极了。”
徐贤看着对方这个样子有些出神,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,但他绝对猜得出凌扬是怎样一副表情。
“那件事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,凌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