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给聂熙打去电话,问后来的情况。
“豺哥骂骂咧咧了一晚上,气得饭都没有吃。”聂熙道,“你男朋友也是有够阴的。”
作为罪魁祸首,占薇对乐队其他成员非常抱歉,“他这个人就是这样……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即使两人的关系已经算是坦诚相见,可叶雪城对她的像家长一样的控制欲却一点也没变。
在他身上,真是深刻地体现了什么叫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“这事也不能怪你。”聂熙知道叶雪城的为人,严格说来,占薇也是受害者,“现在比较麻烦的是,如果换场地,算上重新装修,是一笔不小的花费。豺哥也跟我们商量过酒吧的选址,挑了三个地方,都不满意。”
“那怎么办,要么我再劝劝叶雪城,或者我打个电话给豺哥……”
“别,”聂熙打断她,“豺哥现在一听我们提起你就上火,还说下次见到你男人,要亲手把他削一顿。你还是等过了这两天、他气消一点再说吧。”
“哦。”
占薇郁闷地挂上了电话。
后来,她脑子里的思绪在不停地打架。一会儿想着怎么跟叶雪城磨一磨酒吧的事,一会儿又纠结下次见豺哥应该怎么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