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右手玩连连看。
正是午饭时间, 阿勤和阿勤嫂也在,旁边的小桌上立着个保温饭盒。豺哥单身狗一个,在这个城市也没什么亲人。住院这几天的吃饭问题, 都是阿勤和阿勤嫂解决的。
提起酒吧打架的事,豺哥一脸义愤填膺, “你豺哥我开酒吧这么多年, 在场子里闹事的,还是第一次。造反了这是!”
占薇想了想,super nova虽然平时各种鱼龙混杂, 但大多数时候都和和气气。西柳巷也有不少店,披着酒吧的外衣,容忍着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和它们比起来,豺哥的super nova简直是一股清流。
“是哪来的人, 问清楚了吗?”占薇问。
“以前没见过,不是在这边混的。神他妈倒霉。”
不过,说到周末乐队表演的问题。豺哥表示自己虽然负伤了,仍然要坚持上场。
“你一只手弹键盘?”阿勤一边切开西瓜, 抬头问。
豺哥晃了晃自己左手上的绷带,“一只手怎么不能弹了?总比没有好。哥做不成西柳巷最帅的键盘手,就做那个最敬业的。”
占薇想象着豺哥打着石膏站在舞台上的场景,有点想笑。
聊天的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