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清流失笑,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这里,于是便不在意道:“又不疼!”
“不疼也不行!”颜牧皱紧了眉头,似乎有些不悦,他张了张口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又将那几个字咽了下去,神情有些郁郁。
殷清流静静地看着他,眼眸一点一点地柔和下来,她突然不想看到颜牧这般郁郁的神情,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,软软道:“我不疼,你替我疼,好不好?”
“我最怕疼了,”殷清流的语气更软了一些,曾经最初的时候,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怕疼的小女儿,可是后来,枪/林/弹/雨都走了过来,再也没有人担心她受伤,担心她疼不疼。
颜牧的表情微怔,耳根又一次热了起来,那两根细细嫩嫩的手指掐着他的耳朵,温热的手指几乎要点燃了他的耳朵!
“我怕疼,你替我疼,好不好?”
那语气柔软的近乎撒娇,再加上那两根细嫩的手指,颜牧只觉得那热度已经从耳朵上蔓延到脸上,他不想开口,却感受到那来自殷清流的温柔目光,刹那间坐立难安,仿佛有人在他心底炸了一把烟花,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炸飞了!
“好。”
这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天知道颜牧到底是用了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