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他一下子压在殷清流身上,炽热的呼吸几乎都打在殷清流的耳尖上, 那唇舌一动,舌尖几乎要舔到她的耳根上!
殷清流脆弱的脖颈被颜耀钦牢牢地制在手里,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姿势,她的性命被他制在手里,但是她却一点也不畏惧,那双明亮漆黑的眼眸里,还闪着近乎柔和的丝丝笑意,
面对颜耀钦这种人,是不可以显出一点惧怕的,
没有退路,没有权势,便只得攻心,而你在攻他的心时,他也在攻你的心,
所以,便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和慌乱,
他狠,你得比他更狠;他稳,你得比他更稳;他不在意,你得比他更不在意。
殷清流笑意盈盈地看着颜耀钦,她漆黑的眸子明亮又清澈,看不见一丝惧怕,反而还十分平和,似乎是笃定他不敢下手一般,
“我能知道些什么?我知道的,”殷清流斜眼看他,轻轻道,“不都是陛下告诉我的吗?”
颜耀钦冷冷地看着她。
“不动殷家的一切,难道不是为了告诉其他人,对,我不追究叛逃者,你们快去叛逃吧。”
“不打压起义军,难道不是为了告诉其他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