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毡。看着舞池内同行的朋友和舞伴跳舞,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——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。她抿唇,黛眉轻皱,觉得和孔策赌气就来舞场十分不值当。但想到孔策对自己的管制,她的面部表情又紧绷了些,气质亦变得有些冷冽。朋友跳舞时偏头看到她时,她又高傲矜持、甚至是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。
等朋友的眼神移开,她的笑容顿时就淡了。她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,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带着些儿惊喜:“芳华?”
她抬头,只见面前的人是她和孔策相交多日的好友。她的神情霎时松快了些,面上也带了几分喜色,挪臀往旁边让了一个位置,含笑道:“好久不见,上次你讲的话剧排完没?”
这一次,席梦神态、表情都对了,没ng。然而,忽听现场“卟——”的一声,这一幕戏废了,又要重来。
席梦只听录音师“啪”的一巴掌拍桌上,咆哮道:“谁!谁他妈放屁了!”
结果是一围观的场工,当时就是一顿臭骂。
几分钟后,又开始第三次拍摄。
这一幕戏大概再拍了两次就过了,大家又准备下一场。
这一场戏,是甄怀和席梦的第一次对手戏。
第一次拍摄甄怀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