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直看一眼尉迟宝琪。
尉迟宝琪:“你是孩子的父亲,你也要负责的,别什么都让公主一个人操心。公主怀孕的时候,我就见你常闷闷不乐,是不是不喜欢这孩子?我也奇怪了,哪有父亲不喜欢儿子的,再说你这么大龄,都二十多了才有第一个儿子,该喜欢才对。”
“我们的孩子自然喜欢,你瞎操心了。”房遗直用扇子敲了下尉迟宝琪的脑壳,“倒是你,收收心,好好回家待你妻女。”
“噢。”尉迟宝琪摸摸脑袋,不大明白的点点头。
案子查完归家之后,尉迟宝琪就和妻子程兰如说了今天这事。
程兰如正抱着女儿哄弄,听了这话,骂尉迟宝琪蠢笨,说着就把孩子送到了奶娘那里,打发去了。
“我怎么蠢了?”
“我问你,夫妻两人晚起,能是什么事?房大驸马说‘琴瑟和鸣’的意思如何你竟不懂?”
“刚不和你说了么,他俩可能是为了哄孩子——”尉迟宝琪发现程兰如用‘你真是个蠢人’的眼神看自己,咽下后话,愣了愣,方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他们昨晚,他们——”
“自然是。”程兰如垂着眼眸,“你当人家夫妻跟我们似得,便是有了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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