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能告假,那大理寺的事谁来操心?明镜司呢?”
“大事通传至此,小事自有那些属下处理。”
尉迟宝琪觉得不可思议,“圣人还真答应了?”
“何止答应,圣人还夸我们驸马尽职尽责,是大唐其他驸马学习的楷模。”
一炷香后,尉迟宝琪仍旧没见到房遗直,悻悻而归。
用府里家仆的说法是,房遗直本是要见他的,但因为来得半路听说公主胃不舒服,有呕吐之状,就立刻回去了。
谁不知这怀孕的女子,都会吐一吐,他这位兄弟把公主保护的真娇贵。想想自己,还真做不到这点,自叹不如,难不得人家能得到晋阳公主的芳心,他服气了,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的服气了。
三年后,享完大婚甜蜜的尉迟宝琪,发现自己的夫妻生活趋于平淡,反观越来越耳鬓厮磨、如胶似漆的晋阳公主和房驸马,他终于忍不住在今日来跟房遗直讨秘诀。
“能问你和公主能保持彼此这么……甜蜜和亲密……的秘诀是什么?你们可都是有儿子的人了,大婚都三年了,怎么到现在还天天过得跟新婚一样。是不是有什么增添彼此情趣的方法?有什么巧妙的相处之道?快和我说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