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田邯缮一番话之后,就安静的等了会儿,看看有谁愿意主动提供线索。却瞧见这十几名侍从,个个低着头,没有一个人吭声。田邯缮又失望又气恼,他动了动嘴唇,本想再多说几句,但随即想到临走前房世子的警告,只让他说该说的,不许多言一句废话。
“行了,正好死个干净,都带下去!”田邯缮没好气地喊道。他话音一落,就有个人弱弱的喊了一声。
田邯缮闻言心下一喜,但面上不做表,冷眉冷目地去瞧,吭声的是萧五娘的车夫。这车夫一吭声,就引来了其余人的鄙视目光。田邯缮挥挥手,让人把他带过来。
车夫主动表示:“奴有话交代,奴也愿意悔过!”
田邯缮仍然谨记房遗直的嘱咐,冷淡着态度吩咐道:“不用和我说,把他带到文书跟前做口供就是。案子都已经清晰明了了,你们的证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,就是恰逢我们公主要过生辰,才给了仁慈的机会。不然,呵呵,你们这败类,其实都该死。”
“不不不,公公,奴可不是败类,奴就是个赶马车的,不曾伤害过任何人。”车夫连忙解释道。
田邯缮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快去吧,有你的活头。”
车夫被带走后,又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