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写了证供,画了押呈上。圆月也作了同样的证供。
李明达确认了两人的证词之后,就立刻动身要离开。魏叔玉连忙相送,就他妹妹的事情还想再解释。
李明达道了声:“不必。纸终究包不住火,这件事情不从我这里泄露出去,就一定安全么。不瞒你,在看到我大哥这封信之前,我在梅花庵内查案的时候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了,但没去计较罢了。”
李明达说罢就转身去了。魏叔玉站在原地,整个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尊石雕。
在得到公主和房遗直远去的消息之后,魏叔玉跟疯了一样,直直地冲进了魏婉淑的房间。
魏婉淑整个人缩在床榻里面,早已经哭得面目全非。
“瞧瞧你干的好事!”魏叔玉赶走所有人后,背着手,气愤地在地中央来回徘徊。
魏婉淑哽咽哭着,听着魏叔玉的训话没有吭声。
魏叔玉看她哭得很凶,无奈的沉默了片刻之后,叹道:“我也不说你了,为今之计就是商量解决之法。公主说这件事即便没有太子提及,梅花庵那些尼姑们也早就看出端倪。你说你当初为何不能做得再隐蔽一点,闹得人尽皆知!”
“我那时候哪里知道太子转头变成了废太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