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达听到房遗直的解释和分析后,本来已经安定的心就放得更稳了。
“那她喜欢尉迟宝琪的事,你如何看出来了?”
“眼神,一个人心悦另一个人的眼神是不同的,骗不了人。魏婉淑每每在碰到宝琪在的时候,眼睛都会忍不住地往他身上飘。”房遗直解释道。
“这你都能发现,厉害。”李明达忍不住赞叹道。
房遗直:“不过是随便扫了眼,就注意到了。本来以她的家世,和尉迟家议亲绰绰有余,而今却万般配不上人家了。”
李明达反应了下,发现房遗直损人的时候嘴是真黑,而且他的话让人越琢磨越有后劲。
“你的下作手段,能问么?”
“现在不敢说,说了怕公主对我改了印象,要不等婚后再说?”房遗直试探问。
李明达愣住,“这能扯到婚后?再说谁同意让你尚主了?现在就说,我要听。”
“一石二鸟如何?刚好把另一位也挡出去。”房遗直提议。
李明达又愣,“谁?你是说他?该不会是想把他们两个凑在一起?都是算计心思,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太聪明自傲的人都不愿臣服,特别是当他们认为对方都配不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