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下了一会儿棋之后,李明达面色认真地和房遗直谈道:“你说世上真的会有这种人,可以三言两语游说,让另一个人变得与本性不同,开始疯狂地嗜血杀人了吗?”
“嗯。”房遗直垂眸眼盯着棋盘,落子。
“那你说这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性子?他才能干出这种事情?”李明达又问,眉宇间紧锁,带着疑惑。
“唯恐天下不乱。不过他这种心思一般人瞧不透,必然藏得深。”房遗直这才抬眼看李明达,告知她,“公主输了。”
李明达愣了一下,急忙低头看了一下棋局,然后用手搓乱,“我走神了,这局不算,我们重下。”
“好。”房遗直用他修长的手指一颗颗地在棋盘上捡棋子,然后将黑白分开。
李明达就坐在对面,看着他干这些活。
“那你觉得这个人平时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性子?”李明达又问。
房遗直将最后一颗黑子放到李明达的棋篓里,“说不好,总之,为了隐藏她原本的性子,他表现的必然是与他本性截然不同。外人眼里的他,性子应该比较温和,很合群,招人喜欢。”
“听起来宝琪都符合。”李明达随口叹道。
“还真是。”房遗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