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她们应该对我们感激才是,这也当是我们尽孝了。”
李明达:“若是真想帮她们解脱,你们该杀的是山匪。”
“山匪掳人的确不对,但真却没有这几个女人放浪形骸,令人作呕,”江林回忆道,“谁能想到这几个尼姑,当年在尼姑庵修身养性的清清白白的女儿家,转头的山匪手里就成了只会争风吃醋的浪荡妇人。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李明达讶异。
“不这么想怎么想?你是没看到她们几个穿红戴绿,比高低抢男人的样子。早已经不是尼姑了,是和山匪同流合污贼寇,比起那些山匪,她们这些变脏的淫秽女人更可恶。她们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,比妓院里的妓女还脏。所谓的母亲们,不过是在她们死后发善心给她们的一个好称呼罢了。惠宁比我还更慈悲,一直对外说她的这些尼姑们是好人。其实我心里清楚,她说也是想往自己的脸上贴金。毕竟父亲是山匪已经洗不清了,如果母亲再是水性杨花的荡妇,她该如何自处呢。”江林好笑地嘲讽道。
“怪不得你们后来分开,她们两人去了梅花庵,你一人去了道观,你和她们两人其实并不合得来?”李明达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。
江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“的确,天生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