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”江林又气疯了,挣扎着起身就要往房遗直身上冲。
“其实你可以装一会儿的,不必立刻证实我的判断是对的。”房遗直又道。
“啊——”江林叫一声,闷闷地捶胸。
李明达递了眼色示意房遗直暂时不要多说,看江林现在的这个状态,她怕再继续下去就问不出关于迎春花一事的起因。
房遗直含笑点点头,果然乖乖地再不言语。
“我不是问你它的含义,我是问你从何领悟出这个东西要和死人放在一起?或者说一开始是谁告诉你迎春花有这种意思?”李明达提问道。
江林立刻摇头,“没有谁,是我自己悟出来的。”
“你是说你和梅花庵的惠宁、安宁并不相识,你们都在死者身上放了迎春花,还使用了这种木脚穿的鞋子伪装男子的脚印,如此相似的做法都是巧合而已?”
所有人都明白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。
江林眼盯着地面,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开口道:“想知道原因也可,我要道歉,收回那些污蔑我清白的话。”
江琳说罢,就转眸扫了一眼房遗直。
“你不说也没关系,我来说。”李明达当然不会让房遗直跟凶手道歉,“你和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