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对房遗直问责道:“你还是没回我前话,前日你去付春流家里,什么日子,为了什么。”
房遗直慢慢笑起来,老实地回复李明达:“前日是付三娘的生辰,却是先生他邀我入府之后,我才知道。”
“先生,”李明达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,对房遗直道,“自古以来,都讲究尊师重道。”
房遗直回看李明达:“自古以来,也都讲究子女从父命。”
李明达明白房遗直暗指她父亲给她张罗崔清寂婚事这件事,“这件事我已经想到办法拒绝了。”
房遗直问李明达是何办法,李明达挑了挑眉,让房遗直自己观察,便就不告诉他。什么事儿都让他放心了,他眼睛就不知道看哪儿去了。让猫不偷腥的办法,就是自己手拎着一条鱼。便是房遗直说了他不偷腥,李明达也蛮喜欢他被盯着的感觉。
房遗直宠溺笑着应承称好,“那我就好生看着贵主。”
“茶没了,你转身过来吧。”李明达转眸去瞧那头躲在墙角里‘面壁’的田邯缮。
田邯缮没动。
“田公公”
田邯缮打个激灵,吓了一跳,才回头渐渐缓过劲儿来。又听一遍李明达的吩咐,他忙去找茶壶,匆匆去倒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