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其实心思很柔软,最受不得伤,特别是情伤。”
李明达疑惑,“他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最风流人物,论起多情,没一个人能比过他,你而今倒跟我说他受不得情伤?”
“看似多情,实则没一个都没用过情,不过逢场作戏的伪装罢了。”房遗直缓缓吸口气,然后认真地看着李明达,“他对贵主,应该是第一次用情。”
“那我现在不伤他,他以后会更伤。”李明达皱眉,“当初已经回绝了,再来还是回绝。我瞧你在同情你兄弟,可想好什么法子劝他了?”
“不管他就是最好。”房遗直道。
李明达愣,随即叹:“你们倒是‘好兄弟’。”
“这种事谁帮忙都没用,晾着他,自然就好了。”房遗直说罢,那厢就来人催促房遗直,传了大理寺卿的话。
李明达一听到付春流三个字,对房遗直点点头,示意赶紧走,“先生和上级还是要敬重。”
“领命。”房遗直对李明达行一礼,目光又有些留恋地看一眼李明达,方告退。
李明达耳听着他的步伐远了,才起身追了几步,到门口,望着房遗直离开的背影。却也不知何故,房遗直忽然回头,刚好和她的目光撞个正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