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却只是严肃又冰冷的注视回应。他讪讪地低下头去,嘴角的笑容随之凝结。感觉周遭闷热起来,脸更是火辣辣的,没处可放。
李明达冷扫一眼尉迟宝琪,便开口打发下去,“后院荷花的尸骨你来负责,带着人仔细挖干净,别留下一块。不然,剩一块就扣你一个月的俸禄。”
尉迟宝琪深埋首,点了点头,然后就慌张地退下,往后院去。
房遗直这时候观察李明达的神色,见她面容突然松动,看尉迟宝琪离开的背影有些歉疚之意,知道她刚刚对尉迟宝琪的严厉不过是虚张声势。
房遗直转眸看着前方的地面,然后拱手对李明达告辞。
“你要走?去哪?”李明达刚平复心绪,见房遗直就和自己告别,凝神紧盯着他。
“大理寺那边还有案子要收尾。”房遗直道。
李明达没吭声,而是先回身坐了下来,然后微微扬首看着房遗直,“听说去年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付春流有意招你为婿。”
房遗直挑眉看着李明达,“这种小事,公主也知道?”
“对你可能是小事,对别人却未必。”李明达叹一声,也不知她说的这个‘别人’是指自己,还是指付春流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