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径和‘挑衅’其实还是有一些差别的。挑衅是怀着恶意,遗直怀着的则恰恰相反。”房遗直低沉着嗓音,解释的时候嘴角含着笑意,“提及这个,恍然想到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李明达偏头,好奇地问房遗直。
“便是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’那句,俗是俗了点,却偏偏应了遗直而今的心思。”
李明达双颊飞霞,她不大好意思地瞄一眼房遗直,就忍不住捂嘴笑了,他这么正经的人会用这种话来形容自己的确有趣,但偏偏不知道为什么,她自己脸热起来,比房遗直还害羞。
“是俗了点,不过如此形容,我大概也能明白你心里的感受了。”
房遗直:“贵主英明。”
李明达正把茶送到嘴边,被这四个字噎了一下,差点呛了自己。
房遗直接着感慨:“遗直的母亲是个爱喝醋的,那日我就像她了。”
房遗直意指他之前的行为略有些冒犯,是缘由于‘吃醋’。
“哦,你哪里冒犯了?”李明达调皮地看他一眼,抿嘴笑道,“我怎么没觉得呢?”
房遗直怔了下,眼睛定定地看着李明达,目光里像燃了火。
“咳咳……我们说案子。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