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凌厉。
萧才人哆嗦了下,把头低得更深。
“这封信是不是你写得?”李世民问。
萧才人怔怔的抬首,一边惶恐地看了方启瑞展给她的信,一边目光快速扫过李世民的身边人,晋阳公主和衡山公主竟然都在。
萧才人忙摇头,一脸无辜地给李世民磕头,“见所未见,陛下,臣妾冤枉!”
“冤枉?倒好生说说,是不是你使唤青竹去骗了常山的字帖来,然后照着她的笔迹,就用你桌案上的这种薄纸,挑着描绘了这几个字?”李世民又问。
萧才人立刻落泪了,连连对李世民摇头大喊冤枉,一双桃花含情眼楚楚可怜的闪烁着泪光,“臣妾没有,请圣人明鉴!这纸确实是臣妾所用,臣妾虽喜欢用薄纸来作画,可这都是内侍省送来得纸张,这、这……陛下,这偌大的皇宫,绝不止臣妾自己在用这种纸,请陛下明鉴。”
“只凭这些,当然不能问责于你,自然是抓到了你犯事的铁证。这是才刚宫人们从你的画缸底部找到的纸团。得亏你身边人没有打扫干净,留了一个,不然的话,而且还没有证据问责你了!”李世民一边说一边瞪眼观察萧才人。
萧才人转即抬首,就见方启瑞将一张满是褶皱的纸拿